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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除夕夜总裁带我聚会,我却意外得知四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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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江堤上的风声好似一瞬间停了。

祁愿的视线落在徐晏清的眼眸里,片刻后,她双眸微微移了移,看向他身后不远处的路灯。

“那赵知苑怎么办?”

她这一句问得很平静,连眉头也只是被风吹得轻微蹙着,眸光波澜不惊。

远处的岸边,有几个还未走的孩子在放烟花棒,呲呲啦啦溅开一地的火星。

很久后,祁愿才重新将目光转了回来,眼角眉梢清冷依旧,丹唇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那天,在《时间爱人》的剧本上,看到了一句话,它说‘爱比恨更绵长’。”说到这,祁愿顿了顿,轻蹙的眉头下,眸光潋滟,她深深看了徐晏清一眼。

他也看着她,江风吹得他眼眸微眯,薄唇抿成一条线,似是想听她说下去,可又不想。

因为他知道,从她嘴里应该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两人之间不知静默了多久,江边的晚风冰冷刺骨,祁愿感觉自己的鼻尖好似都快要被冻得失去了知觉,她吸了吸鼻子。

又看了眼远处嬉闹着放烟花棒的孩子,而后忽地弯着眉眼笑了起来,语气带着些许的讨好:“所以,你放过我好不好?就当……二十二岁的祁愿,死了,好不好?”

不爱也不恨了,好不好?

徐晏清忽地愣住了。

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忽然变换神态,不是冷漠亦不是虚伪。

在那一刻,他终于看见了多年前的她,言笑晏晏,娇嗔着讨好,可却是让他放过她。

风声又起,呲呲啦啦烟花棒燃爆的声音,浪花打在江堤上的声音,混杂一片。

徐晏清皱眉看着她,神色复杂而又无奈,半晌后,薄唇动了动,声音微微沙哑地吐出了两个音节,他说:“不好。”

话音刚落,他缓缓伸出手扣住了祁愿的后脑勺,俯下身子在她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接着,他的声音兼着风声在耳边响起。

喃喃低语,温柔入耳:“我救下你了,祁愿,我救下你了。”

你没有死,所以我要怎么才能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呢?

*

在驱车回景园的路上,徐晏清接到了程毅的电话,问他徐家家宴有没有结束,他们已经开下一场了。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这帮人每年除夕夜的传统,先各自在家里接受一波长辈们的问候与关心,一大家子和和乐乐吃个饭,然后再呼朋唤友地约第二局。

今年是程毅打的电话,大抵今年就是他组的局。

徐晏清默了片刻,拇指在方向盘上摩挲了两下,抬起眸子,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副驾上的祁愿。

刚刚在江堤上,在他吻完她额头后,她没再说话,两人也一直沉默到现在。

“喂?晏清?怎么样啊?你们家结束没?咱都到了,就差你了!”

蓝牙通话显示还在继续,程毅那大剌剌的嗓音回响在车厢内。

祁愿依旧不为所动,头靠在椅背上,侧眸看向车窗外。

电话那头似是有人凑过来和程毅说话,低低几声交谈后,话筒就被堵上,静悄悄没有了一丝声响。

须臾,电话那头才重新传来程毅的声音,似是被提醒了什么,略显刻意地清了清嗓子,音量也加大了几分:“那个,砚白出差了,今儿来不了,还有周祈年那孙子,你也知道,周家规矩多,也没来,现在就差你了。”

说完,又低低咳了两声,刻意放松语调地说:“小七月在你身边不,在的话一起带来呗。”

话刚说完,站在程毅身旁的路阔拍了拍他的肩,摆了个“OK”的手势。

程毅这才舒了口气,继续问:“怎么样,来不来?”

徐晏清这头还在沉默,眉头微蹙,看了祁愿一眼,抿了抿唇,打了个转向灯,回了句:“二十分钟就到。”

程毅在那头爽快地应了声:“得嘞!”

而后便收了线。

车厢内再次恢复寂静,徐晏清又转眸看了祁愿一眼。

她好似没听见这通电话,依旧微微出神地看着车窗外,一直到车子驶至聚会的地点,她才回过神来。

看着车窗外那座金碧辉煌的私人会所,她愣了愣神。

还是宋瑶第一次带她来的那座。

徐晏清没下车,连安全带都没解,顿了半晌,才缓缓开口:“不去我们就回家。”

而回应他的只是车门打开,又“砰”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车体微微震动了一下,他弹开安全带,也开门下车。

祁愿立在车旁等他,口罩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型完美的杏眸。

他忽然想起,她风头正盛的那几年,跟他出来都像是无间道,从头到尾裹个遍,一点儿都不露。

每次左一层右一层地裹时,她都会故作惆怅地叹气,说:“哎!谁让我找了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呢,这要是被拍到,那指定会被当作是个花瓶,靠男人吃饭,可我明明是个事业批。”

那时候他的确不太高兴,但一听她那话就被逗笑了,搂着她亲亲她的额头:“等结婚了,我可以从地下转地上吗?”

她也撅着嘴,隔着口罩亲了他一口,笑嘻嘻地说:“那还用你说,我出席活动的时候都在胸前挂个牌,就写‘徐晏清他老婆’。”

他当即所有的不悦都散了,被她逗得直笑。

那时候的祁愿,是真的懂事,也是真的……爱他。

思及至此,徐晏清忽然感觉鼻尖一阵酸涩,注视了车旁的人半晌,绕过车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走吧。”

说完,就牵着她往会所里去。

门童为二人开门,恭敬地叫了声“徐先生。”但在看到一旁戴着口罩的祁愿时顿了顿,蹙眉思考了半晌,还是决定不叫了。

今儿聚在这儿的基本都是淮江上层圈的太子爷,女明星们趋之若鹜的存在。

谁不想搭上点关系,这要是被媒体一拍,也直接是热搜的节奏。

这一个个公子哥儿带女明星来也是常有的事,但却是第一次见挡着脸来的。

二人到包厢时,里面已经聚了乌泱泱的一片人。

程毅和路阔两人最先迎上来,程毅吆喝着揽住徐晏清的肩:“哟,来了,快来快来,路阔今儿可说了,要一雪前耻,他也得打你个一杆儿清。”

路阔跟着身后,拿着一根儿台球杆晃悠悠地走过来,极具挑衅意味地抬了抬下巴:“来,年年被你一杆儿清,爷我今年练了一年,就不信还输。”

徐晏清也被这番气氛给带动了,弯唇笑了起来,抬起手开始解大衣的扣子,邪气地挑了挑眉:“行,来,你赢了城南的那块地就给你,输了跪下给我唱征服。”

听到前半句时,路阔整个脸上的表情都扬起来了,后半句出来后,直接一脸无语地抬手指了指徐晏清:“你丫还能再损点儿么,大过年的,我爹妈没跪,先搁你这儿给你跪?”

徐晏清把外套脱了,都给一旁的包厢服务生,挽了挽衬衫的袖口,扬着眉,笑得不羁又痞气:“来不来?”

路阔又指了指他:“来!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摊开手掌对着侧厢的台球室等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晏清笑着看了他一眼,而后转头看向祁愿,那边似是有和她相识的女伴,在叫她,她已经摘了口罩,正欲过去。

他忽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弯下腰,吻了吻她的太阳穴:“累了就去找我,我们回家。”

这一番动作不仅让祁愿愣了愣,连带着周围的一圈人都跟着愣了愣。

倒是一旁的路阔没表现出多惊讶来,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看了二人一眼,就先抬起步子往侧厢走去。

徐晏清走后,祁愿就被几个圈内有过合作的女演员叫过去聊天了,她的视线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才发现梁茉今天没来。

这里面也有上次出现过的面孔,看出了她是在找梁茉,就多了句嘴:“梁茉和路先生分手了,路先生今天没带女伴来。”

祁愿顿了顿,才笑着点了点头。

一旁其余的女伴闻言,也顺势开启了话题。

“你们说,路先生不会真的是喜欢梁茉的吧,和她分手后,身边都没有新的女伴了哎!”

一时间,话匣子就此打开,众说纷纭。

在这一片是与不是的争论声中,祁愿却是想起了一个人。

褚云降。

在她看来,那应该算是路阔唯一承认过的女朋友。

但她对那个女生的印象不太深,一来是因为那时候宋瑶还在,参加各种局的时候她都是和宋瑶窝在一起,而来那个姑娘的性子从四年前就是比较冷清那一挂的。

基本不怎么说话,连那次酒过三巡后,路阔搂着她大放厥词,说将来是要娶她回家时,她都是那副淡淡的神态,唯一不太一样的,大概就是那次,她瞳孔中露出的震惊,与惧意。

对,惧意。

到如今她都不明白那抹恐惧的原因。

“小七月,喝一杯呗。”

正当祁愿出神地想着时,忽然一抹喝得醉醺醺的身影,摇摇晃晃走到了她面前,语气里带着层令人不舒服的轻浮与敌意。

她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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