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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9/9 21:14: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楔子

社死如果是一门学科,我应该是研究生水平。——温羽林

你可能不是第一个令我心动的人,但你是我的初恋。——周佑

1

周简又往游戏公会里面塞人了,不用说,肯定又是一些盘正条顺的姑娘。

周简长了一张招摇的脸,在紫金大学城内到处招摇。

校园里都管有姿色的男同学叫校草,周简有出息,“艳”名远播,成了整个紫金片区的区草。

狗男人,自恃有几分姿色,到处养鱼。

游戏公会原本是一片净土,但自从周简加入,也成了个鱼池。

温羽林一面腹诽,一面匆匆扫了一眼那几个新入会的会员。

在一众葡萄甜甜,柚子酸酸,小仙女小米辣里面,有个叫终古苍梧的,显得格外有才华。

能引用李义山的诗,有水平。

两天后的某个晚上,温羽林收回这句话。

游戏连跪几局的温羽林,原地爆炸了。

前几局,听着周简跟人在游戏里打情骂俏,满耳朵充斥着小哥哥小姐姐,一直闭麦的温羽林被气得快憋出内伤。

后几局总算来了俩不开语音调情的,结果其中一个孤儿玩法,陶醉推线收人头,完全不管队友死活,稳赢的局面后半段崩了。

一看昵称,终古苍梧。先前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

盛怒之下,温羽林申请添加那位孤儿玩家的好友。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对方通过了申请。

后半段被对方当猪宰的场景犹在眼前,怒火燃烧着温羽林的理智,她激情打字,一串优美的“国粹”直接甩出去。

妈的,菜狗,会不会打?不会打回家种地。

本以为对方也会朝她投掷一段“国粹”。

毕竟在这个游戏里,大佬和菜狗,游戏水平虽然天堑之别,骂人的语言艺术可是实力相当。

谁知对方理都没理她,直接下线了。

无视她?

确实是无视她。

往后的日子里,那个终古苍梧虽然不怎么上线,但一上线还总爱发游戏邀请给温羽林,然而在有终古苍梧的游戏局里温羽林就没赢过。

长此以往,给温羽林整出了叛逆心理。

既然必输,她毫无游戏体验,她也要让那个终古苍梧毫无游戏体验。

从那以后,只要看见终古苍梧在线,温羽林就主动上去挑衅。

“来一把吗?孤儿?”

对方依然不理睬温羽林,标点符号都不回她。

然而,下一秒直接向温羽林发来游戏邀请。

温羽林欣然接受,不是选个一看就不想赢的英雄,就是当个抢人头的辅助,总之亦步亦趋。终古苍梧想当孤儿,她偏偏蹭上去辅助。

冤冤相报就是爽。

爽了没多久,有一天深夜,温羽林睡得迷迷糊糊,被周简的夺命call给吵醒。

温羽林怕吵醒寝友们,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副耳机,鬼鬼祟祟躲进阳台一侧的卫生间内,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周简精神奕奕,“小林子,陪哥打几局游戏。我睡不着。”

温羽林看了下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凌晨两点半,好家伙。

这是邀请她打游戏?这是邀请她下地狱。

话说,此时此刻,这人不应该正跟现任女友相拥而眠吗?

仿佛猜到温羽林接下来要问什么,周简浑不在意丢下句,“分了。快上线,小林子,哥等着你。今天也没外人,你开语音啊。”说完就挂了电话。

分了?温羽林一时间悲喜交加。

喜的是,又一个盘正条顺的姑娘逃离魔爪,悲的是,自己这种小喽啰什么时候能摆脱周简这种地主老财的压迫。

温羽林认命地找了个小板凳坐下,窝在黑暗的厕所内打开了游戏,调了调耳机音量。

刚组上队,开了语音,就听见周简在那边嚷嚷,“人不够,你等会儿,我再去摇几个人。”

温羽林暗暗翻了个白眼,凌晨两点半,除了她这个苦命长工,周简能摇个鬼的人。

四等一,就差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温羽林听见周简说了句,“咦,大哥你没睡啊。正好,我们打游戏少个人,一起?”

“好。”从耳机里递过来一个男声,声线清冷,语调四平八稳,短促地掠过耳侧,像被风卷起的一捧雪,冷不丁落进耳窝里,丝丝凉意往深处渗透。

听见这把声音,温羽林浑身汗毛都“肃然起敬”,每一根都直愣愣竖起来。

如临大敌。

深更半夜,没想到,周简还真摇来鬼了。

不,简直比鬼还可怕。

过了几分钟,温羽林眼睁睁地看着周简把一个游戏ID叫终古苍梧的拉进组队中,还冲他们交待,”我哥很多年没玩了,这局随意一点。”

末了还喊了一声,“哥,欢乐局,不在乎输赢,随便打。”

周简在那兄友弟恭,温羽林这边恨不得头插马桶里溺死自己。

终古苍梧是周佑?

终古苍梧是周佑。

“喂,孤儿。”

“妈的,菜狗。”

“会玩不会?不会玩回家种地。”

……

回想之前种种,真的是哔了狗了。

别看温羽林身单力薄,长了张怯弱、不胜风凉的苦命小白菜脸,像个任人搓圆揉扁的受气包。

其实她还没真怕过谁,哪怕是喜怒不定,从前以捉弄她为乐的周简。

因为在多数人跟前,她都属于光脚的。

她的家世,样貌,在周简的圈子里,就像混在宝石堆里的玻璃弹珠。

可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

但这群穿鞋的人里,她怕周简的大哥——周佑。

2

温羽林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头一回见周佑时的场景。

高三那个寒假,周简让她搞点吃的送到桌球吧,她倒了几趟车赶过去的时候,周简正在跟人打架,还以寡敌众。

有个脸红脖子粗的壮实男人,抄起台球杆就要朝周简背上招呼,温羽林眼见周简要吃亏,想也没想就把抱着的保温饭盒里的一碗热汤,浇到对方的手臂上。

男人的手背上瞬间起了几个泡,火辣辣一片疼,男人的眼睛也被怒火烧得通红,对着小鸡仔子似的温羽林就是一脚。

那一脚着实不轻,踹得温羽林半天没起来身,嘴唇疼得发白。

周简一看这一幕也急眼了,抡起拳头就朝那个男人头上招呼,没想到,一个疏忽,被他身后另一个男的用酒瓶子给开了瓢了。

他俩一伤一残,有人报了警,周简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过了没多长时间,周佑跟警察前后脚进来。

周佑这个人跟他的声音一样,四平八稳,镇静过了头,有点缺乏人情味。

亲生弟弟被人开了瓢,脑瓜子上都是血,他看见了,脸上也没多余表情。

反而在听完事情经过后,看见周简一手按着脑后勺,对自己流血不止的伤口不甚在意,蹲下身先关切地询问温羽林的伤势时,皱了下眉,极平淡地扫了温羽林一眼。

那个看似平平无奇的眼神,温羽林永生难忘。

周佑的眼睛像一潭清彻沉寂的泉,安在他那张清冷感十足的脸上,仿佛被大寒之地的积雪包围着,映出幽幽冷光。

被那冷光晃一下,就跟被一支叠加了冰雪伤害的冷箭射中似的,温羽林脆弱的小心脏瞬间被冻成一团冰疙瘩。

温羽林当时就纳闷,周佑明明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怎么还能丝丝往外冒着寒气呢?

周佑正开着会,被周简一个电话喊过来,大半天啥事没干成,净忙着处理周简打架斗殴这点事。

他开着车,载着温羽林和周简在市中心穿行,医院,又去派出所,最后送温羽林回家。

他们俩跟鹌鹑似的跟在周佑身后,看着周佑同警察交涉,与医生沟通,措置裕如收拾他们的烂摊子。

从头到尾,周佑都没有对他俩这始作俑者冷过脸,对他们说的话甚至不超过五句。然而这种不动声色的漠视,比疾言厉色训斥他们一顿还要令人坐立难安。

“上车。”

“下车。”

“嚎什么?有惹事生非的本事,还怕疼?”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只有一句是对温羽林说的。相比较周简,周佑对她说话的语气稍微客气一点,然而这点客气缓解不了她如坐针毡的心情,温羽林眼里心里都是初见时那道冷光一闪的眼神。

淡淡的睥睨,仿佛在看蝼蚁。无声的责怪与迁怒,一丝一缕,明明白白。像是在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心里没逼数的东西,也配让我弟弟为她流血受伤。

不怪温羽林敏感,自记事起,她就是看人眼色长大的,试问什么样的冷眼她没受过,什么样的冷眼她看不懂,早就不疼不痒了。

可周佑的冷眼让她有点心酸。

被人护犊子的周简可真幸福啊。

温羽林就这么心酸着,惴惴不安着,小腹还隐隐作痛着,坐在周佑的车上往家回。

一路上,开车的周佑都没开口说话,仿佛她是空气。周佑没话跟她说,她更没胆子主动搭话。

有些人的气场就是令人望而生畏,先前有周简坐在身边还没这么明显。

周简留院观察,只剩下温羽林一个人面对周佑的时候,那种压迫感使她周身的空气都凝滞沉重了。

后座的温羽林不禁缩了缩脖子,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她不敢看周佑,转过头看见车窗外如织的车流。

好不容易熬到自己家那条巷子入口,温羽林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说话的语调都没那么紧绷了,“到了,佑哥。我在这里下,谢谢你。”

周佑点了点头,把车停在小巷的入口。

温羽林开车门,下车,关上门,一套动作快如闪电,泥鳅似的滑下车就往巷子里钻。

还没钻出几步,忽然听见身后周佑开了口,“等一下。”

温羽林一下子被定住了。

周佑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意图。

温羽林僵硬地回过身,心想要完,责怪或是“善意”的规劝,虽迟必到。

周简那一脑门子的血,确实为她流的不假,要不是怒气临头,周简吃不了这么大亏。

她在那七上八下胡思乱想,周佑又说了一句,“你过来一下。”

逃不过去,只好面对,温羽林耷拉着脑袋往周佑车跟前挪,一边挪一边思忖,等会儿要不要挤出来几滴眼泪,表达下自己对周简负伤的愧疚之情。

谁知,她站在车窗前垂着眉眼等着受训,周佑却从车窗内给她递出来一件黑色外套。

接着说了句让温羽林半天没反应过来的话,“你自己围好,巷子里人多。”

单听这话温羽林没搞明白周佑什么意思,直到她触及周佑的视线,他有意无意扫了一眼她的下半身。

温羽林恍然大悟,脑袋里如山倾倒轰隆隆响了一阵。

下半身,外套,围好,人多。

是个女的都知道这几个词联在一起意味着什么。

卧槽。

她被人一脚给大姨妈踹出来了。

还弄脏了裤子。

还被周佑看见了。

之前事发突然,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被狠狠踹了一脚后她小腹一直坠坠地疼。

后来坐在周佑车上,她全身心都在紧张,根本挪不出心思想别的,一直以为肚子疼是因为那一脚踹得结实的缘故,忘了小腹坠疼可能的另一个原因。

该死不死,她当天只穿了条加绒浅灰色长裤,高中生还是倔强不肯穿秋裤的年龄,这回遭报应了。

周佑隔着一些距离都能看见,这裤子上得多大一片大姨妈“遗迹”。

温羽林满脸窘迫接过外套,老老实实围好下半身,脸蛋又红又烫朝着周佑道了声谢。

周佑微微颔首,开车走了。温羽林一脸生无可恋往家走。

到家洗裤子的时候看见那一大片血迹,她直想哐哐撞大墙。

而拿起周佑的外套去搓洗时,温羽林胸腔里那团先前被周佑一个眼神冻成冰疙瘩的血肉,不轻不重地颤动了一下,裂开了一条缝隙,透出点春意的暖光。

外套上的余温是温羽林身上的,鼻端萦绕的淡而清冽的香气,是外套上残留的。周佑身上的味道与温羽林身上的温度缠绕在一起,有种古怪的亲昵感。

温羽林那时想,那样冷淡的人,却做出来这么暖心的事,真违和啊。

也许,她误会了周佑的那个眼神,他没有看轻她的意思,也没有嫌恶和冰冷的迁怒。

过了几天,她发现确实是误会。

没脸把这件外套的来历跟周简复述一遍,她舍近求远,没让周简帮她还给周佑,而是自己将那件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搓洗了半天的外套送到周家。

周家,温羽林也来过几次,从来没有碰见过周佑。听周简说,周佑嫌上班远,在外面有住所,除了逢年过节很少回周家。

那天不是节假日,周佑的车居然停在他们家大门口。院子的门是敞开的,温羽林一想到周佑在家,没胆子敲门进去,把外套放在周佑的车前盖上就走了。

走到小区门口才发现自己电动车钥匙掉了,回头去找的时候,看见他们家阿姨掂了一袋沉甸甸的垃圾,最上面漏出黑色布料的一角。

温羽林一眼就认出来是那件黑色外套。

她没有误会周佑那个眼神,而是误会了这件外套。

周佑看见她的窘境,随手给她外套,就像公车上给老弱病残让座,是基本的道德感加之良好的教养,仅仅出于礼节,无关内心的喜恶,一码归一码。

冬日里,寒风凛冽,骑车过来的路上,想到书包里的那件外套,温羽林没觉得冷。

回去的路上,她裹紧了衣服却还是有风乘隙而入,钻进她的毛孔里,带来肆虐的寒意。

3

周佑不大喜欢她。

起初只是朦胧的判断,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温羽林更深刻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高三的最后半学期,作业多的写不完,卷子都是正反面加起来十二页的那一种。

班里哀鸿遍野,只有周简在悠闲地喝饮料。他当然悠闲,他的作业又不全是自己写。

有一天晚上,温羽林刚写完自己的作业,凌晨十二点半,周简跟个流氓似的从外面敲他们家玻璃,她一开窗户,两张试卷就糊在她脸上。

“小林子,我晚上有点事,还剩几张,帮哥写一下。”

温羽林面无表情接过,刚想关上窗户,周简一把按住推拉窗,十分招摇的脸上荡漾出十二分迷人的笑。

“我刚才走得太着急,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两张试卷没塞书包里,落桌子上了。林子,你去我家帮我写呗。我家这几天没人。反正我家离学校也比你家近。”

微笑的恶魔。

完全免疫的温羽林在心里冷笑一声,就开始收拾书包。

当夜,周简在外面鬼混,温羽林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伏案疾书。

头发是她前几天自己去染的,故意挑染得乱七八糟,就是为了避免被她老妈牵出去见新爸爸。

他们学校治校严,要不是因为她成绩不错,平时又乖,班主任肯定直接揪着她去学校门口把头发染回来。

原本就打算周日下午就把头发染回来,谁知道这个时候被周简拽到他家写作业。

她写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离去学校不到三个小时。

那时候已经接近高考盛夏,她进屋就忙着写作业,一心想着赶紧写完还能多睡会儿,写完她才发现校服短袖前襟后背都被汗浸湿了。

她给正在鬼混的周简发了几条消息,得到屋主人许可后,温羽林分分钟洗了个战斗澡。

完事儿搓干净校服上衣,晾在周简的阳台上,套了件以前来周简家做客,掉进鱼池里弄湿了衣服,周简扔给她穿过的一件T恤,扯了一个毛巾被就躺在地板上睡觉了。

周佑回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不对,应该说周佑回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他飞机误点,折腾到凌晨四五点才到市里,打算休息一天再去上班,就没舍近求远回自己的住所,而是一身疲惫回了周家。

凌晨五六点钟左右,温羽林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周佑刚好路过周简的房间。

他低头看了下手表,心里模糊知道这个点是正值高三的弟弟起床上学的时间。走到自己房门跟前,闹钟还在响,显然周简没能被闹钟叫醒。

想想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这个弟弟,周佑把行李扔到自己房间内,又折返回周简的房门前,打算喊周简起床。

他先是敲了几下门,结果仍然没能惊动周简,本来就疲惫,他也不想浪费休息时间,直接推门进去了。

门一开,周佑顿时沉下脸来。

地板上,一床毛巾被盖着两个人,光着上半身的周简,还有一个穿着周简的衣服,头发五颜六色的女孩。

眼前的画面挑动着周佑疲倦而脆弱的神经,那根紧绷的弦倏然断裂,升起无边的怒意。

马上就要高考,周简居然还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周佑寒着脸又扣了几下门板,周简没醒,温羽林醒了。

温羽林揉着眼睛坐起身,迷迷糊糊循声看去,猝不及防撞上周佑冰冷的视线。

温羽林的长相往好了说是清秀水灵,往坏了说是清汤寡水,偏偏又挑染了一头突兀的颜色,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眼看过去,最显眼的是叛逆不羁的发色,很容易忽略头发下面那张三好学生模样的脸蛋。

周佑板着脸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她的发顶片刻,神情比一百个班主任加起来都严肃。

一看见周佑,温羽林登时睡意全无,迟钝的脑子缓慢地分析起使周佑冷脸的原因,刚想了个头,就看见了躺在身侧的周简。

晴天霹雳。吓得温羽林魂飞魄散。

此刻周简睡脸安逸,温羽林却恨不得一巴掌把他呼醒。想问问这个这狗东西到底几点回来的?为什么放着自己的床不睡,跟她一起睡地板?

她嘴唇哆哆嗦嗦半天,一个解释的字眼都挤不出来。

看见周佑逐渐不耐烦的表情,温羽林心里有数,她现在就是开口,周佑也未必有心情听。

正手足无措时,周简这个始作俑者终于醒了。他浑然不觉大难临头,坐起身还迷迷瞪瞪问了一句温羽林,“几点了?”

“周简。”

周佑语气平淡,听不出来愠怒,可配上他清冷的声线,还有身上那种凛然不可犯的气质,这两个字对于高中生周简的震慑力不亚于白日撞鬼。

“哥……”

温羽林怂,周简比她更怂,看见周佑以后,完全屈服在血脉压制之下,头都不敢抬。

他俩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周简会心虚成这个鬼样子?

温羽林直接无语了。周简这时候醒来还不如不醒,简直是为修罗场添砖加瓦,焊铁栏杆。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滞,温羽林尴尬又紧张,几乎要在凌晨五六点的温度里冒汗了。

“你跟我出来一下。”周佑话是对周简说的,走之前最后一个眼神却给了温羽林。

这个眼神比上回周简受伤的那个眼神严厉许多,其中的苛责倒是表达的清清楚楚。

周佑走后,周简垮下脸对她说了句,“我完了。要是被我哥知道我找你帮我写作业,他可能要抽我了。”

作业?温羽林几乎要爆粗口。现在还是作业的事?

懒得跟周简废话,温羽林十分没义气地光速去洗漱间换了校服,抄起书包就准备先逃。

临走时,她看见周简一步一步往周佑房间挪,那个磨蹭,感觉能走到天荒地老,还递给她一个吾命休矣,可怜巴巴的眼神。

温羽林本来就怵周佑,回了周简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脚底抹油就往外跑。

刚跑到院子里,大门还没摸到,冷不丁想起自己有套卷子还夹在周简的卷子里,写完太困了她忘了抽出来。

她心里琢磨着周佑的训话应该不会短,她就是回头拿个卷子再跑也还来得及,不会再撞上修罗场。

谁知道,她折回周简房中拿完卷子,一个没忍住,动了下对周简的恻隐之心。轻手轻脚走到周佑房门边,支棱着耳朵听墙根,想聆听一下周佑对周简“爱的教育”。

没听见周简挨打,只听见周佑对他的训斥声。

“你还有几天高考?你胡闹也有个限度。真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

就很官方,很老生常谈。

温羽林听了两句,感觉这种程度周简应该可以扛住,就打算撤退。

刚提步要走,就听见周佑又说了一句,“就是青春期控制不住自己的荷尔蒙,也不能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领。”

不三不四?

她?

温羽林的心针扎似的,小小的刺痛了一下。

是啊。好好的高三生,桌球吧里打架,在男同学家过夜。可不就是不三不四。

周佑这已经不是不大喜欢她,准确来说,应该是对她有成见,印象极差。

4

往后的几年里,温羽林特别识趣地把自己框在周简某个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这个定义里。就连周简的生日,她都一步不敢踏进周家,不敢在周佑跟前露面。

说实在的,周佑虽然长得不凶神恶煞,也不面瘫,待人的态度就是普通成年人浮于表面的客气有礼,可能少了几分亲和力,但绝不会尖锐。

可他的冷眼,温羽林就是格外受不了。

扭转印象的机会也不是没有,温羽林也恰巧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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